公元544年的时候,东魏的大官高欢没办法,只能娶了十六岁的柔然公主做老婆,这让他的妻子娄昭君很不高兴。
高欢感叹道:“这把老骨头,五十岁了可真经不起折腾!”都说美女倾心于英雄,但英雄也得长得帅气才行。高欢就算到了五十岁,依然是个魅力大叔,迷得柔然公主整天缠着他,夜夜要求他陪伴。这可惹恼了娄昭君,家里闹得不可开交。为了图个清静,高欢只好带兵去攻打宇文泰了!
故事里头的英雄高欢,他其实是北齐王朝的真正开创人,但小时候过得特别不容易。他家里穷,从小就经历了好多苦日子。在北魏的怀朔镇边境,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士兵,日子既苦又没个盼头。不过,人生的转机往往说来就来,让人措手不及。
娄昭君,是北魏老都城平城里伊娄大家族的小姐,身份尊贵,从小就特别聪明。她本来可以过着衣食无忧、养尊处优的日子,好多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哥儿都想娶她,但她对这些人都不理不睬。直到有一天,她在城墙上瞧见了站岗的高欢,两人的缘分就这么悄悄地开始了。书上说,高欢“眼睛有神,脑袋长,颧骨高,牙齿白得像玉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”。他虽然只是个普通士兵,但气质非凡。娄昭君一眼就看上了他,觉得他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。
娄昭君为了跟高欢在一起,不顾家人的阻拦,坚定地选择了这个穷困的小士兵。她不但在感情上全力支持高欢,还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帮他改善日子,好让他能有机会认识更多有本事的人。有了娄昭君的相助,高欢从一个连匹马都置办不起的小兵,慢慢变成了管十个人的小头目,从此走上了他的翻身之路。
后来,北魏的六个重要地方全乱了,怀朔镇也没能幸免,打起了仗。高欢和娄昭君没办法,只好带着全家老小逃难,从内蒙古跑到山西,又从山西跑到河北,一路上受尽折磨,过得非常不容易。但娄昭君一直陪在高欢身边,不管多难都不离开,给他打气加油。这段苦日子,不但没让他们感情变差,反而让他们更加相爱了。
在高欢打拼事业的时候,娄昭君可是帮了大忙。她不光在生活上体贴照顾高欢,还在政治上给他出好主意。后来高欢想去找北方的大佬尔朱荣,娄昭君就劝说她爸娄内干,给高欢送钱送粮还送装备,还带动全家一起支持高欢争天下。娄昭君的亲弟弟娄昭,还有姐夫窦泰、段荣,侄子娄睿,外甥段韶,都成了高欢手下的猛将,为高欢的成功立下了大功。
高欢政治地位慢慢稳固后,他和娄昭君的感情也越来越好。他们一共有六个儿子和两个女儿,全家人过得非常美满快乐。对高欢来说,娄昭君不光是老婆,还是他的知心朋友和好帮手,是他在这乱世里最可靠的支柱。
高欢和娄昭君感情很好的时候,北魏的情况却来了个大转弯。北魏快不行的时候,官场黑暗,老百姓和朝廷的矛盾闹得很大,于是六镇起义就爆发了,这次起义让北魏的统治受到了重创。在平定起义时,高欢靠着自己的打仗本事和领导能力,开始慢慢变得有权有势。他先跟着尔朱荣混,给尔朱荣立了好多战功,然后又找机会干掉了尔朱家族,掌控了北魏的朝政。
不过,高欢的胃口大着呢。到了公元534年,他硬是把北魏的孝武帝元修给赶跑了,然后自己扶持元善见做了皇帝,还把都城搬到了邺城,这就是东魏。孝武帝呢,他跑去投靠了宇文泰,在长安那边建起了西魏。打这以后,北魏就分成了东魏和西魏两部分,高欢和宇文泰就成了这两个国家的老大,他们斗了十多年。
东魏和西魏对着干,让北方地区长时间陷入打仗的混乱中。两边为了抢地盘和人口,老是打来打去,各有输赢。这时候,东魏虽然在经济、军事上有点上风,但一直没能打败西魏。反观西魏,在宇文泰的带领下搞了不少改革,国家慢慢变强,成了东魏最大的威胁。
这时候,北方的柔然族也在慢慢变强大。柔然是个老牌的游牧民族,在北魏那会儿经常被打败,只好往北逃跑。不过,到了北魏快不行的时候,柔然就抓住了机会,变得越来越厉害,又把漠北草原给掌控了起来,建了个柔然汗国。到了阿那瓌可汗统治的时候,柔然汗国可算是到了最牛的时候,地盘从大兴安岭一直伸到阿尔泰山,南边到阴山,北边一直到贝加尔湖,成了北方草原上的一大霸主。
柔然强大起来后,东魏和西魏都感到非常头疼。为了不让柔然同时对付自己,东魏和西魏都想尽办法跟柔然搞好关系,比如通过结亲、派使者等方式,来拉拢柔然。柔然呢,就在东魏和西魏之间耍手腕,利用他们的不和,想为自己捞到更多好处。面对这么复杂的局面,高欢为了加强东魏的地位,决定通过结亲的方式,跟柔然拉得更近一些。
在这种情况下,高欢打算跟东魏和柔然联姻。他打算让自己的大儿子高澄娶柔然的公主,好拉近两家的关系,让联盟更稳固。所以,他派了个使者,带上好多贵重的礼物去柔然,找柔然的可汗郁久闾阿那瓌提亲。高欢觉得,高澄年轻又能干,长得也好,还是自己的大儿子,以后他的事业都得交给高澄。高澄和柔然公主,那真是天生一对。
可是,高欢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。柔然的可汗阿那瓌,接到高欢的求婚请求后,竟然提了个让高欢大吃一惊的要求:他得亲自去娶柔然的公主,不然就不答应联姻。阿那瓌的理由很简单,高欢是东魏真正说了算的人,只有他亲自娶公主,才能表明东魏对柔然的看重,也让两家的联盟更牢靠。
听到这个消息,高欢左右为难了。如今他已是五十岁的人,和娄昭君一起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,两人感情很好,孩子们也都和柔然公主差不多大。要他娶一个才十六岁的姑娘,他心里真不愿意。再说,柔然公主身份高贵,要是嫁过来肯定得是正房,这让他怎么对得起和他一起吃过苦的娄昭君呢?
高欢心里特别为难,一边呢,他清楚得很,跟柔然结亲对东魏来说太重要了,简直就是东魏的命脉所在;可另一边,他又舍不得娄昭君受伤,更不想把自己的家给拆散了。他就这么痛苦地纠结着,不知道该咋办才好。
正当高欢拿不定主意的时候,娄昭君站了出来。她清楚丈夫的难处,也懂得国家利益最大。虽然心里有很多不舍和难过,但她还是果断地说,自己愿意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,支持高欢娶柔然公主。她对高欢讲:“为了国家,还有啥好犹豫的。国家大事最重要,我甘愿做妾。” 娄昭君的懂事和大方让高欢特别感动,他没想到,自己的妻子会这么明事理,愿意为了国家放弃自己的幸福。
有了娄昭君的赞成,高欢最后还是决定答应柔然可汗的要求,娶柔然的公主为妻。他心里明白,这么做既是为了东魏的将来,也是为了让老百姓不再受战争的罪。尽管心里头很不是滋味,也非常难过,但他还是硬着头皮,开始准备这场与众不同的婚礼。
【(一)初始的新鲜感】
高欢心情挺复杂,自己跑去接柔然公主。他一瞅见公主骑着一匹精神的红毛大马,帅气地出现,心里头就有点儿别样的感觉。公主的随行人员,男的女的都骑在马上,气派得很。公主呢,穿着出行的衣服,腰上还挂着弓箭,大大方方的,一点儿也不害羞。
在去迎接的路上,柔然公主秀了一把她的骑马射箭本事。她抬头一看,天上有只鹞鹰飞过,赶紧从箭囊里抽出弓箭,一抬手,嗖的一箭,鹞鹰就掉下来了。这时候,跟高欢一起来的契胡人大尔朱氏,也不服输。她从旁边人手里拿过弓箭,对准天上的一只乌鸦,一箭射出去,乌鸦也跟着箭一起摔了下来。高欢瞧见了这场景,心里头那个美啊,他乐呵呵地说:“我得了这两个媳妇,都能打敌人,这不就是美事儿嘛!”那一刻,高欢好像把这场婚姻背后的政治目的都给忘了,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【(二)语言不通与情感隔阂】
可是,这种新奇感没多久就没了。日子一长,高欢慢慢察觉到,他和柔然公主在文化和语言上差别太大了。公主脾气倔强,一辈子都不愿意学汉语,这让高欢和她沟通起来特别费劲。每次想跟公主说说心里话,都得靠翻译帮忙,这样隔着人说话,他们俩之间始终没法真正交心。
柔然公主因为语言不通,对高欢挺冷淡的。她看起来很不情愿这桩政治婚姻,对高欢没啥深厚感情。在她看来,自己就像是政治斗争里的一颗棋子,命运被他人牢牢把握。所以,她总是跟高欢保持着距离,不想跟他走得太近。
高欢这人爱玩,身边美女围着转,可碰上那位冷冰冰的柔然公主,他也没了辙。他试着按自己的套路去哄公主开心,关心她的日常,但公主就是不买账,对他爱答不理的。这种感情上的不对劲,让高欢觉得特别尴尬和难受,心里直嘀咕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。
【(三)被 “催生” 的压力】
柔然公主结婚那会儿,她的叔叔秃突佳亲自送她到东魏。走之前,柔然的可汗阿那瓌反复跟秃突佳说:“你得看到外甥后再回来。” 这就是说,秃突佳得盯着高欢和柔然公主,等公主有了孩子,他才能回柔然去。
高欢本就对这桩婚事挺无奈,加上他和柔然公主没啥感情,所以一直对这事儿没啥热情。他总是找各种理由不去公主的屋里。这让秃突佳特别恼火,觉得高欢就是在搪塞他,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心上。
有一次,高欢因病躺在床上,没法去见公主。秃突佳知道后,立马火冒三丈。他琢磨着高欢是不是假装生病,不想跟公主在一起。于是,他拎起一把大刀,气呼呼地冲到高欢家,对着高欢就大声嚷嚷:“你不想东魏和柔然联手啦?咋还不让公主怀上孩子呢?” 高欢听到外面的大骂声,吓得脸都没了血色。他清楚秃突佳的火爆性子,要是不顺着他,这家伙说不定会干出啥疯狂事儿来。没办法,高欢只好硬着头皮,让人抬着轿子,带病去了公主那儿。
在公主家里,高欢硬撑着笑脸,和公主一起玩射箭。他身子很弱,每射一箭都费了好大劲。但为了不让秃突佳不高兴,他只能拼命忍住。柔然公主瞧着高欢累得不行,心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她还是冷冷地看着高欢,就像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似的。
这场因为政治需要而结的婚,让高欢过得非常痛苦和憋屈。他不仅要处理自己和柔然公主之间的感情不合,还得忍受秃突佳带来的压力。在那些日子里,他总会想起和娄昭君一起的美好时光,那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。但为了东魏的好处,他只能放弃自己的幸福,默默承受这些屈辱。
高欢娶了柔然公主,这主要是政治上的需要,可这对他的家里事影响可大了。娄昭君虽然大方地让出了女主人的位置,但心里头多少还是会有点难过和憋屈。想想她和高欢一起过了那么多年,经历了好多风风雨雨,现在却得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这种感觉真的挺难受的。
一开始,娄昭君还努力憋着心里的不舒服,尽量不去碰面高欢和柔然公主,免得大家尴尬。可日子一长,柔然公主的一些做法就让她实在受不了了。这位公主性格傲慢,又不会说汉语,和娄昭君几乎没法沟通。她在家里也是随心所欲,根本不把娄昭君当回事,这让娄昭君觉得自己特别没面子。
这段时间,高欢可真是左右为难。他得哄着柔然公主开心,又不能冷了娄昭君的心,两边都不能怠慢。他想在两个女人中间找个平衡点,可发现这太难做到了。每次见到娄昭君,他心里都挺不是滋味,不知咋面对她;而跟柔然公主在一起,他又特别无奈,因为俩人说不到一块去,根本没法好好交流。
家里的矛盾越闹越大,高欢觉得累得不行。于是,他常常往外跑,不是忙公务就是和手下商量军事上的事儿,尽量少待在家里。他心里明白,只有这样,才能暂时躲开家里的吵闹,让自己心情放松点。
正当高欢被家里的一堆烦心事搅得头疼时,东魏和西魏那边也掐得越来越厉害了。宇文泰瞅准东魏内部乱成一锅粥的机会,老在边境上找茬,想方设法给西魏扩地盘。高欢心里明白,得赶紧想办法对付宇文泰这个麻烦精,要不然东魏的基业可就危险了。
所以,到了武定四年(546年),高欢打算亲自带大军去打宇文泰。他心想,这场仗既能削弱西魏的力量,又能让他暂时从家里的烦心事中抽身,专心打仗。出兵前,他跟娄昭君和柔然公主都好好说了说,让她们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里,和睦共处,别再闹矛盾了。
高欢带着东魏的大批军队,气势汹汹地往西边开拔。他心里斗志昂扬,打算在这场仗里打个漂亮仗,给东魏争口气,挣点面子。可他没想到的是,这场仗会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难打的,最后还会给他的命运来个大转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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